祁然睡着了。霍靳西说,他不会听到——
门口,牵着霍祁然的陆沅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容恒,整个人蓦地一愣,随后才笑了起来,对慕浅道:你有客人啊?
霍靳西听了,弯下腰来,低头在她唇角一吻。
她是病人,她做的一切也许根本不受自己控制。站在你的角度,站在旁人的角度,她都是可以原谅的。慕浅说,可是在我这里,她永远不值得原谅。所以,我不是在关心她,我是在关心你。
霍靳西察觉到她的主动与配合,心头不由得更加愉悦。
我没有夺你权的意思!霍柏涛说,我就是觉得,你不能这么独断专行!
发生这样的事,霍靳西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足够艰难,再多的宽慰对他而言都是多余的。
他那个时候太忙了,再加上这孩子来路不明,未来还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麻烦——那时候的霍靳西,根本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父亲的身份,以及这个儿子。
我知道,对于一个孩子而言,完整的家庭很重要。慕浅说,可是如果在这个完整的家庭里,连起码的安全感都得不到,那这个孩子要怎么健康快乐地长大?在这种情况下,是完整的家庭重要,还是平安健康更重要?
慕浅垂眸盯着霍祁然的小脸看了一会儿,才终于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霍靳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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