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形许听蓉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上前就朝自己儿子身上挥了一巴掌。
容隽伸出手来抱着她,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,才又道:老婆,不生我气了好不好?生气伤身,你本来就在生病,要是还生气,那不是更伤身体?我保证这次说话算话,我绝对不再喝酒,不再让你担心了,好不好?
不一会儿,她就拿着两万块现金从外面走了进来,跟银行卡和零碎的三百二十八块放在了一起。
她之前放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淮市,而是耐心等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工程也收尾,这才准备付了尾款回家过年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妈!容隽连忙道,你别管这些有的没的行不行?唯一已经帮我把行李收拾好了,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!爸,您去问问医生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——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还好。容隽回过神来,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,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。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而容隽离开她的公寓后,原本是想着回城南公司附近的住处的,只是行经某处的时候,他忽然又改了主意,掉了个头之后,在某个酒庄门口停下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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