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差不多过了早餐时间,因此慕浅一进门,就看见了靠窗坐着的许听蓉。
容恒又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什么,拉着她朝屋子里走去。
他做惯了狩猎的雄鹰,便断断不可能再做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,即便眼前已经没有路,他也不可能放下他的自尊与骄傲。
慕浅没有表态,陆沅低下头来,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,又拿了自己带过来的风衣,披到了慕浅身上。
陆沅站定,对上他的视线之后,开口道:那你打算怎么正视?
由于突然改变最终的上船地点,众人不得不原地休整,等待最终接应的船只到来——
至此刻,慕浅的视线忽然变得无比清晰起来——
她始终也不曾在她面前提及陆与川,可是慕浅知道她想要自己忘掉的是什么。
陆与川同样看着慕浅,没有回应,也没有动。
关于那些事,她再回想起来,脑子里仿佛就只剩下几张凌乱的画面,再过几天,可能连这些凌乱的画面都会消失不见,到那时,她还会记得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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